清晓烟砚

为难自己才会有故事
瘫着咸鱼只会出鸽子

【主压切】七夕快乐

和自己沙雕抗争一天的结果
来不及写完了我要打破没有办法赶上贺文的记录呜呜呜
ooc,真的有ooc,并且不好吃

——

我最近有点丧。
先不说我之前总是早夭在第二个月前的恋情,单说这个月我又挂了的事情,还正巧碰上七夕。

我本来还没想起七夕的事情,是短刀们先蹦蹦跳跳的跑来问了我,围着一圈让我说了由来传说,又撒着娇问我能不能也在本丸庆贺这个节日。

也不是什么大事,我就同意了。
然后转眼就收到了那个姑娘发来的消息,问我那天要不要一起出来吃餐饭。

可是每月两天回现世的机会我之前已经全都用去和她邂逅增进感情去了,哪还有时间去过七夕。
而且因为保密协议还没法解释清楚。简直比异地恋还苦。

之前也不是没有同僚推荐我在审神者里找一个,但这个建议提出的时候,周围我能接触到的女审神者们早就和自家的付丧神在一起恩恩爱爱的了。甚至有些关系不错的,还会在聚会上拉着我倾吐爱的烦恼。

这是把我当成什么了,男闺蜜吗。
简直是天要亡我。

有的还会问我打算什么时候和我家的付丧神在一起。

停一停,朋友,停一停。
我好好的为什么要和我家付丧神在一起,首先办公室恋情这是不允许的,其次这些付丧神性别都是男的,我也是,谈什么恋爱呢,我是直男。
懂了吗?
不是,没有真香,严肃一点。

结果是本来不太在意这个节日的我,被打击了一番,等到晚上的时候还要笑容和蔼的坐在主位上看着下面的付丧神们相亲相爱。

我闷下了一杯酒。
就没人想到来陪陪你们孤独可怜的审神者吗。
嗝。

“您如果不开心的话,其实可以不用理他们胡闹的。”

扭头看了一眼。
是长谷部。

“算了,热闹一点也挺好的。”

我回过了头,又倒了一杯酒喝下去。没什么感觉,倒是因为不习惯酒味而眯了眼,正好呲的一声笑起来:“看今日太阳多明媚,月亮多晴朗,就连鸟也是成双成对的…说起来之前本丸里是两只鸟吗?还是别家跑来的?”

长谷部的手按住了我想要再拿起酒壶的动作:“主,您不能再喝了。”

“又不要紧,就是喝醉了要麻烦长谷部你抬我回房了,”我说到这里,突然拍了下桌子问道:“你酒量怎么样?”

“……尚可。”

“那不如陪我喝一点吧,一个人喝酒总感觉比一个人吃饭还要寂寞,”压在手臂上的手并没有再用力,我轻易的够到了酒壶,结果找了半天没找到多余的杯子,有些不爽的啧了一声,想要起身:“我再去拿个杯子来。”

“主,不用这么麻烦,”白色的手套再次出现在视线里,这次是接过了我的杯子:“如果您不介意的话,我可以用这个吗?”

我愣了一下。

透明的酒液慢慢晃进了杯子里,映着一点清亮的月影,还能看到点我之前残留在杯缘的水迹。
他凑近的正是那块地方。

浅色的唇瓣贴紧在剔透的玻璃杯上,抿了一口。

心跳乱了一拍。

“等等。”

“?”
他的手听话的停住了,不知为何有些紧张的放下了酒杯:”抱歉。“

”啊那个,“我赶忙找了个理由:“要先把手套摘下来吗,万一待会弄湿就不好了吧?”

长谷部似乎是松了一口气,然后笑了一下,那点和平常意味不太一样的弧度停在了嘴角。他放下了杯子,说了声是,接着唇齿张合的咬住了食指。准确来说是在食指前的那一点布料,但因为只有那一小块地方,很难直接用牙齿咬住,所以先在指腹陷了进去,手背就慢慢出来了。
好像指尖的地方还浸了点印子。

等我晃过神,才发现那双藤色的眼睛在看着我,在我察觉出几乎满溢出来的某种情绪之前垂了下去。
我也有些手足无措的转开了视线,看见桌上的杯子里有酒,想也没想的直接拿起来灌了下去。

“咳咳咳……咳……”

“主,您没事吧?!”

“没事没事。”我偏开头,挡开了他的手,有些狼狈的止住了咳嗽之后,一股热气就趁着这短暂的呛咳冒了出来。

太丢脸了。

我平复了呼吸,尴尬的看着手里被我喝空的杯子:“抱歉…好像把你的给喝完了。”

“这都无关紧要,”他皱起了眉头:“还是让我送您回去休息吧。”

我胡乱的点了点头。能让我赶紧从这诡异的气氛里离开总是好的。

但是方才坐着没什么感觉,一旦站起来,后劲就全都冲进了脑袋里,走两步就有些左摇右摆起来,看东西都是糊的,要在原地盯着好一会才敢迈下一步。
还好很快长谷部就把我搀住了。

有付丧神注意到我离席,过来想说什么,被近侍给打发走了。我全程只用负责微笑。
真是贴心。

“长谷部真好。”

“主?”

“’只要主命的话什么都可以’,真好啊,”我傻笑了两声:“所以最喜欢你了。”

“是,主。无论是什么我都会替您完成。”像仰躺在水底,看一切都是带着水波,不真切。但他听到我说的话后,眼睛里的神色却比映在酒杯里的那点月光更让我移不开眼。他压低放缓了语调:“所以您是在被什么事情所困惑呢。”

“……是恋爱啦。”我丧气的拉长了声音:“我想谈恋爱啦——想谈恋爱有什么错!想要被人爱有什么错。”

“我爱着您。这还不够吗?”

我噗嗤的哈哈大笑:“我当然知道你爱我,‘压切长谷部’爱着‘主’,这不是谁都知道的事情吗。”

如果我清醒着肯定不会这样说话的。这些是只该放在心里纠结的事情,而不应该说出来让人陷入尴尬。
却没想到会听到几乎是毫无迟疑的、肯定的答案。

“压切长谷部爱着主,您是我的主。”

我顶着头晕看了他一眼,又马上晃了晃脑袋:“要被绕晕了。”

“……主难道,讨厌我吗?”

“欸,你这家伙,我很明显是喜欢你的吧,”我不满的横了他一眼:“以前从万屋扛回拼起来的桌子都快成你的了。”

说到这里我就忍不住小声抱怨起来:“明明是我花的钱。”

他用手压了压唇角,眼里又变得亮晶晶的,我没忍住探手去摸了摸。指尖失去了敏锐的触觉,但是依旧记住了温顺微颤的睫毛搔过指腹的感觉。

好……奇怪啊。

两个人都停下了脚步,但我身体的重心还是大部分的压在他身上。就在我迟钝的察觉到了怪异挪开了手时,他重新张开了眼。

这回看清了,里面显而易见的引诱。
那种写满了,无论是想对我做什么,都不会拒绝的引诱。

对我这样怕寂寞的人来说,这就是比毒药还要致命的东西了。

突然想起了一句话,但是又忘记了是在哪里听过。那个人是带着哭笑不得的口气在感叹,长谷部其实是一把很狡猾的刀。

确实是很狡猾啊。

就像我现在,被捉住软肋,无法生气,也无法抗拒这种眼神,只能带着回应,让身体脱离理智控制的吻上去。

——

看见这个车门了没有,我明天起来就进去踩一脚油门

所以不给揍我!!

晚安!!!!

七夕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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